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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荒期的“救星”从来都不缺席,只是需要一双发现好剧的眼睛。当多数古偶剧陷入“工业糖精”套路,悬疑剧扎堆追求烧脑反转却忽略人性刻画时,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凭借独特的叙事节奏和鲜活的角色群像,成为不少观众的“电子榨菜”首选。这部延续前作口碑的剧集,不止有光怪陆离的探案故事,更在大唐的历史底色中,勾勒出小人物的坚守与风骨,这正是它能突破流量围剿的关键。
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的单元叙事中,“成佛寺壁画”一案堪称封神段落,而让这个故事熠熠生辉的,是“大唐第一画师”秦孝白。作为杨旭文、杨志刚主演的这部剧中极具辨识度的配角,秦孝白的魅力从不是脸谱化的“才子”标签,而是他对艺术的极致坚守。被公主选中绘制《降魔变》巨幅壁画时,他仅凭未点睛的作品就震撼众人,这份技艺足以让他在长安名利双收,但他始终守住了画师的底线。
官府禁用的“流光”颜料,能让壁画眼睛随人移动,却需以人的心肝为引。师弟为求自保与利益勾结恶人,欲用此颜料完成点睛,秦孝白的世界瞬间崩塌。他被绑后近乎封魔的挣扎,不是为了保命,而是为了不让艺术沾染上血腥污秽;当他最终刺瞎自己双眼自罚时,更是将“纯粹”二字刻进了骨髓。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没有把他塑造成完美英雄,却让这个“疯魔”的画师,成为大唐艺术精神的最佳代言——技艺可学,风骨难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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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秦孝白代表了极致的个人坚守,那卢凌风带领的西行小队,则诠释了“众人同心,其利断金”的力量。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中,这支小队从长安出发,一路遭遇皇帝的暗中刺杀、地方恶势力的阻挠,却总能在绝境中翻盘,核心就在于“各有所长,心向一处”。卢凌风武艺高强且有谋略,是小队的“武力担当”;裴喜君过目不忘的本领和传神画技,屡屡为探案提供关键线索;狄仁杰亲传弟子苏无名,凭借敏锐的洞察力破解迷局,而武艺高强的樱桃,则是他最可靠的“后盾”;就连嗜鸡如命的费鸡师,也以高明医术多次救队友于生死边缘。
这让人不禁想起《浪浪山的小妖怪》中那群平凡却热血的伙伴——他们都不是天生的英雄,面对生死也会恐惧怯懦,但心中的正义让他们甘愿挺身而出。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最打动人的地方,就是没有神化主角:卢凌风会因身份困扰而迷茫,苏无名会因权力压制而无奈,但他们从未放弃追查真相。“死就一起死,生就一起西行”的誓言,不是空洞的口号,而是这群凡人在乱世中,用生命践行的正义承诺。这种“不完美”的英雄主义,远比“开挂式”的剧情更能引发观众共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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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的众多角色中,仵作独孤羊母子的故事,让“职业敬畏”这一主题变得无比厚重。在唐代,仵作是“下九流”的职业,既非官也非吏,常年与尸体打交道被认为“有损阴德”,连独孤羊的妻子都因他的身份而嫌弃他。但就是这样一份不被尊重、俸禄微薄的职业,独孤羊和母亲曹惠却用一生去坚守。
曹惠作为资深仵作,每次验尸必清场,以专业捍卫职业尊严;即使痛失爱子后疯疯癫癫,只要一触碰尸体,瞬间便能恢复清醒与专业。独孤羊则用“零失误”的验尸记录,证明了自己的价值。而当他为救妻弟杀人后,那句“仵作,不可杀人”的行规,成了他无法逾越的底线,最终选择以死谢罪。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通过这对母子的故事告诉观众:职业从无高低贵贱,所谓风骨,就是在无人喝彩的角落,依然坚守初心与底线。这份对职业的敬畏,在当下职场中依然能引发强烈共鸣。
在这个“速食内容”泛滥的时代,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的成功并非偶然。它以探案为外衣,内里包裹的是对人性、风骨、职业精神的深度探讨。秦孝白的艺术纯粹、西行小队的正义坚守、独孤羊的职业敬畏,这些角色身上的闪光点,恰恰是当下观众最渴望的精神养分。
对于剧荒的观众而言,它是一部情节紧凑、角色鲜活的优质剧集;对于更注重内容深度的观众来说,它是一面映照人性与风骨的镜子。《唐朝诡事录之西行》用一个个小人物的故事,拼凑出大唐的精神底色,也让我们明白:好的影视作品,从来都不只是消遣,更是能引发思考、传递力量的文化载体。